在十足的阴翳里享受了整整一天 温热;在温热里享受了整整一天 美梦;在美梦里享受了整整一天 上帝:从美味鹅肝到统治了世界
温热随着阴翳先是模糊随即反噬 泡沫一般地炸裂。消失在空气中 热力的光离开了去到另外的地方 惶恐不安却又不知该往何处追寻
命定的无能终究无法摆脱,幻想 尽管可笑,但却燃起了一丝奋斗 情愫。对着空气狂吠,歇斯底里 在街灯和街灯之间,短距离流浪
街灯突然都亮了,如同一个玩笑 认为是那个光源重又慈悲地折回 考验;一模一样的光,真假难辨 盲目地奔波着,用鼻子绝望地嗅
忘了去感受温热,这才是致命的 无能者总是很难把握内在的本质 无可避免的徒劳,是那么的可怜 直到冰冷的替代品彻底混淆视听
绝望了。吠叫也变得有气无力了 转向经过的同类求援,却被当作 无可救药的精神病患者,被拒绝 被撕咬。夹着尾巴,怯怯地逃离
冰冷开始渗透,绝妙的渗透作用 沉重的冰冷渗透向了轻浮的温热 无穷无尽的冰冷,如同一把利刃 而在这个时候才想起了那种温热
太晚了,不是吗。没有任何办法 不仅仅无奈,甚至开始觉得愤怒 于是愤怒地强奸了无辜的街灯灯杆 撒一泡橄榄色的略带安慰的 ——无能的尿,然后向阴翳里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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