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月光笼罩 于 2016-2-4 12:04 编辑
(1) 如花如梦 宛如一场惊鸿 若隐若离 君子兰已经枯败 玉脂之白 君子取拥之 若无心之人佩之 玩物耳耳 流年似水 终抵不过花落 逝世容颜谁可辨惊鸿 青丝绕梁朱缨结 可曾待你长久 红衣嫁轿许姻缘 玉碎,泪下 终不过为玩物 玉脂融泪 玉脂只为玩物 (2)初 萤荥十年 “传闻阎王殿的人一直在寻找这一块玉佩。”黑袍人手中亮出了一块玉佩,抛给面前蒙着黑纱的女子:“你用这个进入阎王殿完成任务。” “是,主上。”黑色的长发被高高竖起,眼中流露出一股厌恶和憎恨:阎王殿,我会让你血债血还。 寒冬腊月,一顶红轿子增添了一番生机,走在雪地上,留下浅浅的脚印,迎新娘的笙歌不再响起。一片的沉寂,在窗边看着红轿迈入一座黑色城堡的那一刻,无不叹息:“谁家的姑娘,竟然嫁入了阎王殿。” 一袭大喜红袍,手中酒壶不断往口中灌酒,脸上不知是哭还是笑,酒洒到脸上,已经不知道脸上所流淌的是泪还是酒,口中喃喃道:“为什么你要回来?为什么是你?为什么啊!” 女子握紧自己的手中的那一块玉佩:阎君,你我之间的债,该好好算算了。 (3)忆 萤荥五年 漫天飞雪,一袭青衫,清弄舞衣,拂袖便有着一朵朵金色莲花洒出。弹起手中的古筝,满眼之中都是那个身影,眼中满满的都是怜惜之色。 “好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阎君,不知这位美人怎么称呼?”身穿龙袍之人看着面前骤然停住的舞女。阎君笑了笑:“什么美人只是鄙人的徒儿罢了。” “阎君的目光果真不错,不知朕怎么没有听到你已经收徒的消息。”明晃晃的龙袍在她面前晃来晃去,默默站在阎君的身后扯着他的衣袖。阎君轻笑,一块玉佩塞到她的手中:“只是年幼时家母订下的婚约罢了,圣上,臣身体有些不适,先行告退了,祝圣上在阎罗殿玩得愉快。” 看着远去的身影,龙袍脸上的笑意渐渐僵硬,甩了自己的衣袖:“阎王殿,本王看上的东西都敢抢,那么就不要怪本王了。” 黑衣飞扬,走上断崖,才不到几个月,就已经开始了。 草芽儿冒出了自己的头,却不想被人一脚一脚的踩着。转身便是十支长矛。 “绿罗纱,你现在把你手上的玉佩交出来本王或许还可以饶你一命。”皇帝坐在那华盖之下,看着面前的美人,不禁心中荡起朵朵涟漪。她看了那个男人一眼,转身便跳下了悬崖,那一块玉佩在空中划过,也落入崖底。 “玉陨香毁。阎君,到底你得到什么人的帮助,连妻子也为你送命啊!或许,你已经后悔了。走吧!”皇帝眼中出现了怜惜之色,只是叹息,掩面,离去。 (4)归 出嫁之日,夜伴随着雪而来。飘飘扬扬肆意的挑逗着大地。白衣胜雪,终究还是相见。 “小绿,你为何回来?”再次面对这个曾经让自己心动,万念俱灰的男人。绿罗纱嘴角露出的微笑:“杀你。” “我的命在这里,你若可以,给你杀便是。”一把匕首在他心口,抓住她的手。他在赌,在赌她不会那么做。抽出匕首,一抹血迹在他身上出现:“我恨一个人就绝不会有情分所在,你去悬崖下的乱石堆找你的小绿去吧!” 或许几年的时间不算久,在乱石堆下的时光不算久,但是却日日夜夜在煎熬中度过。那一块玉佩是代表国家命运,有它便可有天下。曾经她也在赌,赌在暗处的阎君是否会出来救她,可是她错了。他只是冷冷地在那个皇帝走了之后看了她一眼,挥袖离去。明明还有救下的希望,却那么的把她牺牲了。那些年,他永远寻找的是那块玉佩,而不是她。心已经碎了,还怎么拼得起来呢? “身上的伤痛永远掩盖不了心中的伤害,受伤了,心就不会痛了,如果能有一生陪伴别人的时间,我愿意用尽一声陪你,但是我们生活在这乱世时空,待我定下这祸乱江山,便与你,来世再见。”绿罗纱抽出了那把匕首,轻声说着,看着倒下的人,也没有扶起来的念头,喜袍擦去匕首上的血迹,在阎君脸上蹭了蹭,便划破衣袖,离去。 或许在这一刻,心才真正的死去了吧。在自己的手中毁灭了自己最爱的人,也许也是为了满足自己那一份小小的私心吧! (5)终 莹荥十二年 国破 其主绿罗纱在破国后失踪数日,终在阎王殿殿主之位上看见她已经冰冷的尸体。手中那一块已经破碎了的玉佩上留下的一滴泪,无法擦去。 后有人言:女皇只为一人而救天下苍生,而那一人却早已死在女皇手中。 (我只想为你撑起那一片和平的蓝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