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眼前所见的敞阔或者拥塞 而其实一直都是在黄色的森林里 黄色的必将碰触的淡漠的足迹 那些足迹,密密麻麻的足迹 四月里的贴着地面的花瓣 是从三月的某个傍晚开始散落 覆没了,不断地覆没 路:蒙着一层永恒的轻纱 你的破损了的白色的胶鞋 要在下一个、下一个转角断裂 你于是赤着红色的双脚 你于是足心淌着褐色的血 你于是握着它,沧桑的样子 你却忘了更加沧桑的前额 那些迷惑的断续的皱褶 是前额对光阴报复式的雕刻 我知道的。只是你 如何你能够、你想着想要停歇 但还要转弯呀,还是要 仿佛一如既往执拗的涡漩 是啊,可恶:喂!喂! 你若有所思地沿望 而终于推开了月牙虚掩的光 我凝视了你恍惚的身影 我其实就在一直在你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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