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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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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饮一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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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7577 夕阳西凉 发表于 2015-5-10 10:34:23
给俞伯牙钟子期的高山流水知音故事一个完美结局。——前言
希言风:我母后是未央国的堂堂皇后,未央国世子唯独我一人!这天下必须是我的!
颜回:我再多的精心算计,都抵不过一句,难料天意!
应钟:会须一饮三百杯!来来来,杯莫停,干了这杯还有三杯!
应灵:我宁愿死,也不要看着你成亲,新娘不是我。
周复:失去了你们,原来得了这天下也无甚趣味。
妙月:是不是没有爱,便没有伤害?如果是这样,那周复!我宁愿不曾遇见你,更不曾爱上你!为什么,你给我的永远都是伤害!
梦泽:骑士只能默默守护着他的公主,我愿意拼尽毕生之力为你画出一个幻境,用生命给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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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夕阳西凉 发表于 2015-5-10 10:35:28
首发在潇湘书院,谢谢大家围观。欢迎关注我的新浪微博@夕阳西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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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楼主| 夕阳西凉 发表于 2015-5-10 10:36:01
第一章 琴绝公子
大殿之上,百官中央,一俊逸男子席地而坐,面前一把通体晶莹,闪烁着莹润光芒的古琴,男子眉眼温润,玉手在琴弦之上翻飞,琴音袅袅,时而磅礴如江水,时而潺潺如溪回,大殿上至君王,下至百官均屏息以待,在大殿之上久久萦绕。
琴音毕,整个大殿针落可闻,回音绕梁,片刻之后称赞之声此起彼伏。
“周丞相的琴声真是人间有天上无啊。”
“年纪轻轻,后生可畏啊!”
“琴绝公子,名不虚传。”
“………”       
席地而坐的男子落落起身,一袭白衣恍如出尘。
“诸位的盛赞,周某实不敢当。既然诸位君说在下的琴音好,那么,哪位可以说出,好在哪里,周某适才的琴音何意?”
声音朗朗,语气温润。
片刻,文官中的新任侍郎马批经出列,站在大殿中央拱手道:“周丞相的琴音如山莺啼鸣般婉转,又似大海般澎湃,让人为之沉醉不已,实在是可堪琴绝公子的名号。今日闻君一首,定是三月不知肉味。”
百官纷纷应是。
这马批经马侍郎可真有些来头,不是富二代,他爸也不姓李,本来参加科考都是凭真才实学来朝廷混个一官半职,可偏偏马侍郎还就是没参加国考,没人知道他这正三品侍郎之位是如何得来。
可世上有个词,叫听说。
听说未央国君听闻南方樱花开的正好,想着也去踏踏春,赏赏花,说不定还能写几首流传千古的打油诗。
可当圣驾到了南方盘龙城竟被拥挤的人群堵住了。各地的人们争相到那个听说樱花开得最美的盘龙城赏花,直接导致了交通系统的瘫痪,人们看见圣驾又都想上来拜见,争见天颜,头疼的未央国君花没赏成,反倒成了被观赏对象。
就在此时,我们的马批经马侍郎在人群中挺身而出,冲围观的群众朗声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当朝国君岂是我们乡井小民能得见的?若是真能有幸一见,怕是要折煞了修为阳寿了。”,众人信以为真纷纷后退,几句话解了未央国君的围,马屁还拍的恰到好处,未央国君一高兴便赏了侍郎之位。
又听说,其实马批经是在秋猎时遇到了带领百官狩猎的国君,当时国君打鹿不小心打歪了,中了一只地鼠,马批经赶紧从树后跑出来,大赞国君的英明神武,他说没有人能如此准确的打中冒头的地鼠,国君当真是打地鼠打得天下无敌,未央国也定会在国军的带领下天下无敌。
群官纷纷应和,大未央国君被拍的自信心爆满,一开心就给了突然冒出来的马批经官做。
还听说,上面说的都不对,其实是马侍郎的爹爹的二舅的三姨的八舅姥姥的表姑是皇后的表妹的大爷的亲家的叔伯侄家的四姑太太,所以马侍郎的爹爹便顺杆子找到了裙带关系终于给儿子马批经寻了分御前的好差事。
民间版本众说纷纭,各不相同,精彩纷呈。所以马侍郎的官位来历只有天知地知他知国君知了。
“那马侍郎是否听出了在下是何心意?”
周复淡淡又问,眼神在马批经瘦削却眼含精光的脸上一扫而过。
人声渐渐低下去,无人应声。马侍郎也退下去,答不出他的话。
周复温润的眉眼间尽是失意。
大殿之上的未央国君希言公缓缓开口:“周爱卿的琴艺出神入化,语言也难尽其妙,琴绝公子亦非虚名。此次西凉国国君的生辰庆典,便由爱卿前去担任天使之责,退朝后即刻出发,应邀参加西凉国宴吧。”
“臣领旨。”
周复狭长凤眼中失落一闪而过,唇角冷冷勾起。
退朝后,周复缓缓走出朝殿,身后梦泽抱着古琴,轻声问前面的周复,“相爷当真要去西凉国一遭?”语气是满满的不可置信。
周复脚步依旧缓缓,唇角勾起,眼里却是满满的冷冽,“为什么不呢?”
他忽然停下脚步,侧头深深凝望着东方已经升起的朝阳,阳光铺洒在他绝美的面孔上,勾勒出他细致的脸庞,他轻轻闭上双眼,“梦泽,我总觉得我们会不虚此行的,有些该了断的,是该有个了断了。”
“是,”梦泽看着周复的侧脸,轻轻出了口气,“是该了断了。”
周复睁开眼,双眸散发出凛冽的寒芒,继续迈开步伐,不急不缓的走着,“都准备好了吗?”
梦泽跟在后面,“准备好了,就是妙月偏要跟着,你知道她的脾气……师伯都没办法……”
“恩,她喜欢跟着就跟着吧。”
“是,”听到周复的应允,梦泽的嘴角分明上扬了几个明显的弧度。
“丞相大人,请留步!”
闻声的两人齐齐停下脚步往后看去,御前大太监王公公挥舞着常年拿在手里的拂尘气喘吁吁的在后边追过来,拂尘惊起了一旁树上的鸟儿,扑棱着翅膀四下飞走。
梦泽本能的往后退了几步,王公公身上总是一股怪味,让他难以忍受。周复轻笑着勾起唇角,“王公公何事如此匆忙?”
“丞相大人,国君传唤您到御书房去呢,怕晚了赶不上您,杂家就跑着来了,真是失礼了,大人见笑。”
“公公言重,本相这就前去御书房,有劳公公了。”
“大人请~”
御书房中,希言公在书案前正批阅今早朝上大臣们上的折子,门外王公公禀报,“国君,周丞相来了。”
“让他进来吧。”希言公放下手里的奏折,捏捏眉头。
周复进来,正看到希言公捏眉的动作,不由得愣了一瞬,他这是老了吗?
希言公抬头,周复早已恢复常态,恭敬的问道,“不知国君可还有什么吩咐?”
“复儿……”
“国君,微臣周复,不敢当您如此称呼!”周复的声音明显冷下来。
“……周爱卿,”希言公欲言又止,最终无奈的唤出口,“此去西凉,万事小心,孤修书一封,若是那边为难你……”
“就告诉他们,我是西凉长公主的儿子是么?”周复笑意更冷,“何必呢?我若一去不复返,希言风将来就是未央的唯一继承人,少了我一个后顾之忧,不正合你意?”
希言公手指颤抖,欲开口,周复已经转身出门,“不必你的书信了,此去如何,听天由命!”
御书房的门打开着,晨风轻轻吹进来,暮春的晨风,希言公觉得有些凉。
片刻,周复去而复返,身后跟着梦泽。希言公望着周复,眼里似是期待,“你是……”
“梦泽,让他忘了刚才的事情。”周复冷冷吩咐。
“是”
虽然疑惑,可是梦泽依旧不多问,只双手并拢,轻轻拈一个诀,中指在拇指上轻弹,一束银光射向希言公的眼睛,希言公还没说什么,便只觉眼前一闪昏了过去。
“相爷,好了。”
睡个好觉吧,周复在心里叹口气。还是不忍心让他伤心,那就让他忘了自己刚才所说的话吧。伸手把椅背上的龙袍拿过来披在希言公身上,周复想,如果你不是一心要把未央国交给别人,那该多好。那样,我就不会伤害你,伤害任何人。他又自嘲的笑笑,怎么会呢?如果你会这样做,我母亲就不会死!
缓缓抚摸着手上的玉扳指,他似乎还能感受到母亲的气息。只是如今,指尖冰凉。抬头看了希言公一眼,
“梦泽,我们走。”
周复义无返顾的跨出御书房门,再没回头。

天下人皆知,传闻人间四绝老人,音绝西山,毒绝南城,幻绝北苑,棋绝东海。师兄弟四人已久不出江湖,渐渐已经淡出人们的视线。
而当今名满天下的琴绝公子,便是音绝西山老人的关门弟子,梦泽是幻绝北苑老人的得意弟子,不只武功卓绝,幻术更是达到幻心术的最高层。而妙月则是毒绝南城老人最最头疼的小女儿,虽然脾气很不靠谱,办事很不靠谱,但是看家本领使毒的技术还是炉火纯青的,除了经常使用错误之外,配制方法还是没出过岔子的。
周复回到丞相府,还未来得及换衣服,已经被冲过来的一个粉嫩身形抓住了袖子,来人兴冲冲的用一贯的撒娇模样摇着周复胳膊,相爷,你要去西凉国?带上我好不好!
梦泽皱皱眉头,妙月,别忘了你在这相府只是个侍女,不得对相爷如此失礼!
现在又没有别人,我这样又怎么了?小心我给你来点甜梦散,不让你跟着去西凉!某月撅着小嘴威胁某泽。
你…… 梦泽气噎。
恩,只要你保证一路听话,我可以让你跟去。周复望着大眼瞪小眼的两个人淡淡开口,梦泽和妙月从没吵起来过,因为从来每次还没吵起来妙月就把梦泽噎住,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还记得有一次,梦泽争气的把指责的话完整的说出来,然后就三天吃不下东西,吃多少吐多少,真是惨的连周复都看不下去了,去跟妙月要解药,结果某月特无辜的眨巴着眼睛,对对小手指说本来想下拉肚子的一泻千里来着,一不小心使了催吐的假孕散。。。。假孕散没有解药,只能等“妊娠期”过了,才能自然恢复。。。。。。
想想梦泽那段惨绝人寰的日子,整整三个月,本来就身形瘦削,结果瘦的骨头都快戳破皮肤了。周复不禁拍拍梦泽的肩膀,梦泽啊,妙月跟着就跟着吧,估计她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啊!
他根本不知道,梦泽纠结的根本不是这个!
是哪个是哪个来着?咳咳,众位自己前文中找哈!
话说希言公让周复即刻出发赴西凉国君的寿宴,行动也着实迅速。
已经派来了随从出駛西凉国的车马,七十二骑护卫,三百步兵跟随,八乘马车,气派俨然的停在府门口,一声号令,列队缓缓齐发。
谁都没注意在仪队后方,一驾不起眼的古木马车悄悄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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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楼主| 夕阳西凉 发表于 2015-5-10 10:37:19
第二章
周复坐在马车里,看着刚刚一只鸽子带来的信,信纸上只有两个字「西风」。眼神转为冰凉,将信一把揉碎,撩起车帘吩咐,“梦泽,另外准备的马车呢,我们从小路走。”
“是,相爷!”
梦泽一声口哨,从队伍后方一批黑马拉着一架马车飞快的冲到最前方的马车旁,一看便知必定是矫健的千里马,拉着马车也速度如闪电,在马车旁一瞬停留,又一声哨声,黑马拉着马车绝尘而去。一切恢复平静,队伍依旧缓缓进发。
黑马绕开官道,一路在小路上狂奔。妙月不禁疑惑,“相爷,说好的气派豪车呢?一辆红松木的就打发啦?”
梦泽瞥她一眼,“不想坐可以不坐。”
妙月不动声色的拨了拨耳边的碎发,冲梦泽微微一笑,梦泽忽然觉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相爷…… ”梦泽求助的望向周复。周复握手成拳放在唇边轻轻咳了声,“妙月,这次下清点,他还有任务要做。”
妙月:“刚才我撒了一把什么来着?”
周复:“……”
梦泽:“……”
黑马:“……”
梦泽一副等死的样子倚着车窗,周复有些复杂的看着他,某月翻着自己身上的药包,半天终于抬头,“我,貌似撒的又是喜孕散……”
梦泽:“月儿,你杀了我给我个痛快吧!”
周复:“……”
妙月:“……”
黑马:“嘶……”
两天两夜,梦泽一直在恶心,妙月给梦泽又服了好多青梅丸,酸酸的倒是压制了一些。可时不时的恶心感还是让梦泽难受的可以,他深深地发誓,这姑奶奶以后绝对不能招惹!
渐渐进入西凉境内,马车行驶的也越来越悠闲。
“相爷,过了前方的归舟山,便到了西凉的都城古丽。”梦泽对着正探头看向窗外的周复回禀。
“恩,听说归舟山上有十里桃林,当今桃花开得正好,不急进城,到归舟山上看看桃花。”周复望着眼前的山,山上一片桃红。从小时候离开这里,整整十八年了,母亲的骨灰就埋在山上,怕人知晓竟连个墓碑都不敢给那个曾经才华动天下的女子立下!
将马车停在山下,三人徒步上山。周复看着满山的桃花,桃花开的如血,鹧鸪鸟幽幽的在桃林上空鸣叫,十八年前,这归舟山并没有什么桃林,光秃秃的野岭,每次午夜梦回都是母亲孤独荒凉凉的,后来听说有人在这里种了满山桃树,他不知道有多感激那个种树的人!从此梦境里,母亲身边都是有一树一树的桃花,他又看到母亲生前难得的笑容,醒来之后,一片恼意,为什么?她为什么那么傻,为一个根本不值得的人付出一切甚至性命!山风阵阵,天上乌云笼罩,似是要下雨的征兆。
已经在山顶,周复接过梦泽手上的古琴,盘膝而坐,古琴稳稳地放在膝上,手指轻挑,一下下,一声声,琴声婉转悲凉,梦泽妙月并不懂琴艺,只站在一边静静听着。周复凝望着天际,似乎天上的乌云都飘进他心里聚集。
“阁下的情绪貌似很不好啊,可是因这天气?”
桃林里有人声传来,一个男子分花拂叶而来,男子一身黑袍,墨发紧束,飞眉入鬓,手里还拎一只酒壶,“归舟山上来,莫恼阴雨频;十里桃花舞,能饮一杯无?”回首又在侍女的手上拿过酒杯,倒满之后递给周复。
“哦?你能听出我的恼意?从我的琴声?”周复似乎有些紧张,把酒杯往身旁一放,“再来一曲!”
话音未落,琴声已起,这次却是高昂而磅礴。
“阁下怕是有这江山鸿鹄之志吧!”男子豪放的说道。
周复含笑抬头看着黑衣男子,满目欣赏,满目开怀。继而琴声暂缓,由磅礴之势忽而变为叮叮咚咚跳跃之音。
“阁下的心情状似变得好起来,可是因为在下?”
黑衣男子话音刚落,周复琴声乍停。他拿起身旁的酒杯,笑意满满,“若为知己故,能饮一杯无?”
“哈哈,”男子豪爽一笑,“干了这杯!”
二人皆举杯一饮而尽。
周复把琴递给梦泽,起身对男子拱手,“在下周复,未央人士,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黑衣男子也一拱手,“西凉应钟!听公子琴声便能得知公子心志不凡,能得公子知己,应某有幸,在下痴长公子几岁,自称一声愚兄了哈哈 !”
周复也爽朗的笑,“应兄能听出在下的琴中之意,必定也非池中之物,能得应兄为兄弟知己,也是万分荣幸!”
风声更大,吹得桃花漫天纷飞,应钟又与周复饮了几杯,看天就要下雨了,应钟笑道,“周兄自未央远道而来,想来也还没有留宿的地方,现在山上就要下雨,等下山去天色也晚了,若是不嫌弃,就请诸位到在下山上的茅舍留宿一夜,明日等雨停再下山如何?”
“那就叨扰应兄了。”
“无妨无妨,诸位随我来吧!”
一行人随应钟来到屋前,说是屋,其实与城中的人家并无不同,甚至还要多上几间屋子。妙月看到住处很是满意,看看屋里的字画和装饰,轻轻对梦泽说,”我看这个应钟不像是山居野人啊!”
应钟耳聪目明,听到妙月的话哈哈一笑,”姑娘原以为在下是个山居野人?在下虽朝堂上并不得志,但是山居野人还是难得当的,只不过为了时时来看看他们把桃林打理的如何,故而在这山上盖了这么一处居所。”
“这山上的桃花是应兄栽种的?”淡然如周复此时也难掩语气的激动,“当真?”
“哈哈,自然是当真,几年前愚兄中了武科举,却在庙堂上不曾得以施展拳脚,至今也只是一介小小御廷尉,也就无意于朝堂天下事,看这归舟山荒着可惜,就着人来都种上了桃树,桃树花开颜色好,而且也可以给山下村庄的黎民些吃食,桃花酿酒入药,都是上品,就连那些写话本子的也能多些题材。”
周复深深的给应钟一揖,应钟茫然地看着他,“周弟这是何意?难道,你也写话本子?”
周复不由摇头苦笑,“应兄有所不知,我父亲自我还在母亲腹中就去世,我自幼和母亲四下飘零,没过几年家母也去世,当时情景拮据,流落在西凉,竟连给家母送丧的银两都没有,只将母亲的骨灰埋在了归舟山上,应兄之举,给了家母一个身后繁荣之所,愚弟真是感激不尽!”
“周弟不必如此,一切都是缘分!既然有这缘分在,你我何不在这桃林,令堂的魂前结为兄弟,成全了老天给我们安排的这场相遇啊!”
“好!”周复开怀的应声,梦泽多少年不曾见他如此的笑过,他不知道,此时的周复当真是感激老天的安排,自己独临高寒许久,能得知音真是直相见恨晚!
二人出了院门,来到桃林中,双双朝天而跪,“皇天在上,厚土为证,我们二人愿结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两人相视一笑,紧紧握住对方的手,“大哥!”“二弟!”
天黑下来,周复和应钟还在大厅喝酒,梦泽却是已经吐得浑身没有力气,他冲妙月的屋子大喊,“月儿,你说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样对我!!!!”
妙月却在房中仿若未闻,只忙着择趁下雨之前采回来的桃花,一些用来做成胭脂,一些用来做成桃花散,还有最上好的给周复做桃花酿!
几乎一夜没睡,弄好了一切,一大早妙月把酒坛抱出门埋在了门口的那棵桃树下,等在西凉办完事回去的时候就能顺便挖出来回去喝了!
雨过天晴,周复决定下山进城去。应钟笑道,“二弟不如到城中哥哥家里暂住,你是未央使臣,定是为国宴而来,现今离国宴还有三日光景,既然都在古丽城,哥哥怎么能够让你去住客栈?”
周复拱手,“那就依大哥所言,只能再继续叨扰大哥了。”
“你我兄弟,何必见外!走吧,咱们这就回家!”
“恩?梦泽,怎么不见妙月?”周复转过身四下看看。
“月儿她昨晚不知道在干嘛,鼓捣了一夜,天亮才看她出来一趟又进去睡了,估计现在睡的正香呢!”梦泽看看妙月屋子的方向,“我……您别让我去叫她,我已经足够惨的了……”
看着梦泽委屈的样子,周复不由得皱皱眉头,“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不懂事!”
“二弟,”应钟含笑看看梦泽,“那就不要喊妙月姑娘了,刚下完雨,下山的路也不好走,不如便在山上多待一日,反正吃用在这山上也不缺。”
周复无奈的叹口气,“那就这样吧,梦泽,你跟我来房间一趟。大哥,我还有点琐事,先回屋去了。”
应钟爽朗笑笑,“二弟不必见外,在这里如同家里!我去外边看看新种的桃树,打理一些事情,你去吧。”
“恩。”周复应声,带着梦泽回自己住的房间。
关上房门后,梦泽问,“相爷有什么吩咐?”
“你去古丽城中悄悄打探一下消息,希言风也来了西凉,看看他来西凉都和什么人联系,做过什么事,在何处落脚。”
“是,我这就出发!”
“还有……” 周复叫住梦泽,“多带些酸梅丸,免得出什么事。”
“恩… ”梦泽感激的看看周复,虽然当时他没能阻止妙月下月,可是他那句话是着实为自己求情了,一切只能怪自己嘴欠!“相爷放心,月儿给的足够了,可以支撑到国宴。”
“恩,去吧”。
一个转身,屋里就只剩周复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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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夕阳西凉 发表于 2015-5-10 10:38:08
首发两章,欢迎大大们批评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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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第八日的蝉 发表于 2015-5-10 18:11:52
期待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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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夕阳西凉 发表于 2015-5-10 21:17:02
我会每天更新,欢迎大家关注么么哒^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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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楼主| 夕阳西凉 发表于 2015-5-11 10:34:54
  古丽城郊外一个破旧的房屋,屋外看上去是废弃的破屋,进到里面却是别有洞天。古色古香的装饰便能看出这里的主人绝对不俗,厅内大堂的椅子上坐着两个年轻男子,一个一身大红长衫,广袖祎地,一个一身紫袍,手里拿着一盏珠莹宝灯。
  “所以,风世子是要在国宴之前就让那人有去无回了?”紫衣男子擦拭着手里的宝灯,嘴角含笑,眼里表情莫测,“那可是西山老人的关门弟子,除了他,你不怕四绝老人一同出手为他报仇?”
  “谁不知冠绝江湖的明月公子一盏摘星灯武林无敌手,”希言风邪狞的勾唇,“事成之后,未央国边境的山水领地,尽归到明月山庄名下。”
  “风世子还真是爽快!”明月将灯收入袖中,“那我也定不会让世子失望!”
  “一言为定!”希言风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吹走茶叶抿了一口,“喝茶有茶叶碍事真是别扭!”随后手掌一拂,几片茶叶从茶杯飞出,径直钉在门框上。
  “世子好身手。”明月似笑非笑,“这飞沙掌名不虚传啊!”
  “明月公子过奖了,我就等着您的摘星灯为我扫清最大的障碍了!”
  “国宴之前,必定给世子好消息。”明月拱拱手,“明某先行告辞!”
  “王阳,送明月公子。”希言风拍拍手,门外进来一夜行黑衣装扮的蒙面男子男子,明月公子看着他这身行头莞尔一笑,“青天白日的穿个夜行衣,世子的手下真是好情调,挑起个好氛围啊!”说完拂袖而去。
  王阳只露出两只眼睛,扑闪几下,又看看希言风,满眼的无辜,“世子,这明月公子还是江湖上的,怎么连悄悄行动要穿夜行衣都不知道?不然多引人注目啊?”
  希言风看着王阳,嘴角抽搐,“你他妈的大白天穿个夜行衣就不引人注目了?你以为夜行衣是隐身衣啊!滚下去给我换了!”
  王阳委屈的动动嘴想解释,还没出声,希言风就咆哮起来,“你他妈还不去,我打你啊!”
  外面破败的木门啪嗒倒了,王阳一个字都没敢再说,赶紧下去换衣服了。
  希言风捂着额头,狠狠地骂那个夕阳西凉君,“你他妈的给周复那小子那么多装备武器,就他妈给我这么一个废柴,还害我给明月那小子笑话!”
  某凉:“他不是力大无穷还会轻功么?”
  希言风:“可他是个白痴!”
  某凉:“妙月也是个白痴。”
  希言风:“好吧,我平衡了。”
  妙月:“人家不是白痴,人家这叫萌懂不懂!”
  梦泽:“是呀是呀,妙月可爱又狠毒……”
  妙月:“恩?”
  梦泽:“…。!温柔又善良!这叫萌!”
  某凉:“梦泽这么贱不关我事啊,他天生就这样!”
  梦泽:“55555…人家不跟你们玩了,你们这群坏银,我要给相爷报信去!”
  某凉:“你家相爷国宴之前不让你回他身边……”
  梦泽:“西凉你个XX,那我怎么给相爷报信告诉他希言风要让明月公子去杀他啊!”
  某凉:“(⊙o⊙)哦,这倒是哦!那朕赐你一只鸽子,飞鸽传书给他好了。”
  梦泽:“那我没事了留在外边还要干嘛?”
  某凉:“等周复回信啊!有人要请巨头杀他,他不赶紧请外援啊!额,我好像是剧透了,你们先聊我写套卷子冷静下…。”
  梦泽:“我去飞鸽传书!”
  妙月:“睡觉觉!”
  希言风:“啊啊啊啊啊啊!”
  妙月醒来已经过了晌午,门外侍女隔着门问,“妙月姑娘可是醒了?饭菜都在厨房温着,可要用些?”
  妙月摸摸肚子,确实是饿了,昨晚做了那么多活早就饥肠辘辘了,冲门外,“有什么吃的都给我弄来吧!”
  不一会,房门打开,小侍女端进来汤菜粥,不是大鱼大肉却是精致非常,妙月竟然也不挑剔没有肉吃,风卷残云的把所有事物席卷一空。
  吃饱了,妙月拍拍肚子,“好饱,吃饱又困了,我再睡会。”
  “…。”侍女看着妙月真是哭笑不得,这姑娘是猪转世吗?
  “你们家公子说姑娘醒了就请去大厅。”小侍女脸红着跟妙月说,想起周复那秒杀所有少女的小白脸就脸红心跳的呢!
  妙月瞪一眼小侍女,懒懒的伸个懒腰晃出门去了。
  大厅里,周复一个人在静静的看一副山水画,一身月白长袍,腰间一柄明月玉佩,手上紫金扇面的折扇轻轻摇着,整个人似乎都已经入了画,妙月就在大厅门口看的痴了,眼神恨不得粘在周复身上。
  “来了就进来吧,站在那里做什么?”周复并不回头看妙月,缓缓踱步坐到大堂的椅子上。
  妙月小脸一红,赶紧移开视线走进来,坐到下首的椅子上,“听侍女说相爷要妙月来大厅,所为何事?”
  “你还知道我们是干嘛来了?就是来这里住着大吃大睡来了?”
  妙月脸快红成猴屁股,“没……没忘,离国宴不是还有三天,我,我就睡这一次…。”
  “除了国宴我们还有别的要事,刚才梦泽传消息过来,明月山庄要有动静了,你最近自己小心一些,别出什么意外。”
  “明月山庄?”妙月瞪大眼睛,“明月公子也要来参加西凉国宴?”
  周复头疼的放下茶杯,“妙月,明月山庄可能要与我为敌。”
  “哦…。”妙月稀里糊涂点头,忽然惊醒,“明月公子要杀你?!他,他那个摘星灯,据说可以横扫六合……”
  看妙月终于明白过来,周复终于松了口气,“你知道就好了,不过摘星灯也不用那么害怕,万物相生相克,昆仑派的御辰剑正是那摘星灯的对手,师傅曾对昆仑派有恩,这次只能叫昆仑派出马了。只是你行事小心些,别被那些人钻了空子。”
  “恩,知道了。”妙月吐口气,“那接下来我们这就去古丽城吗?”
  “恩,等应大哥回来,我们就一起下山到应府暂住,在外不必称呼我相爷,只叫我公子。”
  “你没告诉应公子你的身份?”
  “还不到时候,时候到了我自会说,隐瞒他是为他好。”
  “恩,记住了。”
  妙月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应钟爽朗的笑声,“二弟,今天又栽下了几亩桃树,好雨好雨啊哈哈!”
  “好雨知时节,大哥心地善良就是连老天爷也助大哥一臂之力啊!”周复起身迎向正在门口走进的应钟。
  “阿月姑娘醒了?”应钟看看妙月哈哈一笑,“吃东西了吗?”
  “恩,吃过了,谢谢应公子。”妙月脸上挂不住,“那个,公子,我先回房间收拾些东西。”
  “去吧。”周复笑笑。
  妙月急急跑出大厅,厅内周复和应钟坐在椅子上,对着喝茶。周复从怀里拿出一本册子,“大哥,我看你身边常带一只萧,虽没听你吹过,不过既懂音律,肯定是会的,而且武科举能及第,大哥武功也应该不弱。这是箫曲的心诀,结合内力可以杀敌百步之外!”
  应钟接过册子,笑道,“好好地杀人做什么?我一个小小御廷尉不过看个大门,再不过是来这山上种种树,这心诀只怕也用不上。”说完,就要把册子还给周复。
  “大哥,”周复正色道,“自古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若是敌人来犯,好歹要有足够的能力自保,大哥无伤人之心,怎知道别人无害你之意?”
  看周复认真的样子,应钟舔舔嘴唇,“那就听二弟的!反正平日也只是吹着玩玩。顺便结合点内功心诀而已!”
  “恩,”周复看应钟收下心诀,似乎松了一口气,师傅,莫怪徒儿给你额外又收了一个弟子啊!
  “大哥,这本心诀不如我们这就去试试如何?”周复起身,对应钟道。
  “这么急?”应钟皱皱眉头,“有时间再说吧!”
  周复揽过应钟的袖子,“现在也无事,不如也让弟弟听听大哥的箫音啊!”
  应钟笑着跟着周复起身,“好吧,那我就试试这心诀!”
  两人来到桃林,昨晚一场雨洗的桃花更是鲜艳明媚,在夕阳下焕发出暖暖的粉红色光芒,应钟临风而立,取出腰间的玉箫,翻开心诀,箫声渐起,整个山间竟变得肃静,树叶都静止,缓缓地随着音调升高,曲调却更是荒凉,风声忽而大劲,衣袂随风猎猎作响,曲调一个回转,方圆几里所有的桃花被风卷起来,桃花满天飞舞,应钟周复满身都是桃花,曲调再一个大转,每一瓣桃花都在风中被风撕裂,远远地桃花香,溢满整座山!
  “好!”周复拍手大喊,欣慰的望着停下来目瞪口呆的应钟,“没想到大哥内力如此深厚!果然没让我失望”
  应钟吃惊的望望周围的桃树,再看看手里的玉箫不可置信的拿着心诀的册子愣在原地,“二弟,这心诀如此厉害?你是哪里得来的?”
  “哪里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赶紧把心诀记住,他还能发挥更大的威力!”
  “好!哈哈,没想到有朝一日我竟能用这玉箫做武器啊!”
  周复望着满地凋落的花瓣,唇角勾起笑容,一旦不可能变为可能,那效果绝对是意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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