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琉落 于 2016-3-6 19:05 编辑
“你........啊......轻......点......”
伴随着一阵娇柔似一阵春风的呼声,我内心早已洋溢起的欲望更加强盛,不自觉的加快了摆动的速度,被我身子挤压在墙角的女子蓬松着一头秀发,红润嘴里不断娇呼着,脸上痛苦的神色被秀发半遮半掩着若隐若现,飞霞湿润的面庞上早已汗水淋淋,阵阵香气扑鼻而来沁人心脾,看着她美丽动人讨人怜惜的容貌,如出水芙蓉,淡雅脱俗,我粗粗喘一声“额”终于身子松弛了下来,再次深深的吻了一下她樱桃小嘴,撤离开了她的身体,只见她面色略显苍白无力的顺着墙角滑坐在了地上,我满足的提起了衣服,这时才细细的打量一番她。
这个陌生的美貌女子,连她的名字也不曾知道,在这个幽黑的夜晚,又是这么一条极少有人走动的道路上,她是显得那么的无助,紧闭着双眼,眼角不时闪动着泛起的泪光点点,颗颗晶莹的似是夜明珠的透彻,她上身穿着一件近期较为流行的三维立体图案时装,此时自肩头滑落在小腹,下身着着浅色的牛仔裙,因此刻环臂抱膝蜷缩坐着,丝毫没能遮住身下风光,一头散乱的秀发,有一些湿漉漉的贴在脸颊上,背上。
我眯着眼,笑了笑,捡起散落在地上她的粉色底裤和胸裹,放在了她的腿上,这才拍了怕我湛蓝色牛仔裤上沾到的泥土后,又看了一眼依旧一动不动的女子,甩了甩头发,转身离去,走了数十步。
“你跑不掉的”
听到身后传来女子坚定而有力的声音,在这空阔的小道上,她的声音夹着飘渺而空阔的回音,远远听来不太真切,嗡嗡地如在幻境,我怔住了,微风轻轻拂过,身上出的汗水还未完全干,一丝一丝凉意通过表皮,直深到了血肉,我无奈摇了摇,苦笑一下,便又迈开了步伐,直到走出这条崎岖不平的小道,我都不曾回头在看她一眼,我可以感觉到,她是以怎样凌厉的目光瞪着我的离开,那目光,许是像一把无形的利剑,阴冷怨毒闪烁着的犀利的寒光,真的很熟悉。
走出小道,踏入灯光通明的大街时,我长叹了一口气,心中的落寞又涌上了心头,加快了脚步,再次回归到都市的辉煌中,仿佛这一切都不曾发生过,漫无目的闲逸自得穿越在都市中,眼见着城市绚烂霓虹灯下的美丽,望着黑夜带来的沉静中的祥和,某个瞬间,又仿佛回到了从前。
那时候,我八岁,自我记事以来,从来都没有见过我的妈妈,虽然每次问父亲时他总对我说“她去世了”,可我总感觉,妈妈一定还活着,我能感觉到她的气息。
无意中看到爸爸压在床下的旧照片,其中有一张,上面是一个身穿着大红色缎子花棉袄的年轻女子,黑白照片上她的笑容就像一抹阳光,灿烂的比天上的阳光还要温暖,比那日月星辰更加叫人舒服,在我幼小的心灵中留下了难以抹去的记忆,令我一连好几晚都梦到了,我不时对自己说“那一定就是妈妈了”。
果然,在我十二岁的那年,那个“女子”来到了家中,虽与照片上有了很大的差异,稍稍发福的身材却显得夫态可掬,烫着大卷的褐色秀发,身着着流行优雅的华丽服饰,肌如凝脂,气若幽兰,在这狭小陈旧的屋子中显得那么的刺眼,格格不入,可我依然认得出,她就是照片上那个女子,是妈妈。
妈妈的出现,令埋头吃饭的爸爸吃了一惊,手中的碗“啪”掉在了地上,摔了粉碎。
妈妈阴沉着脸,不时的打量两下满脸好奇的我,凌厉阴冷的目光突然温柔些许,流光溢彩闪烁不定,在她别过头的瞬间,我分明看到在她眼角闪动着泪花,顺着白皙的脸庞打落在衣襟上。
妈妈和爸爸出去了很长时间,只有爸爸一人回来,看着他铁青的脸,我只能保持沉默。
自从那次后,我很久在没有看到她,两年后在法庭上,我又看到了她,身边站着一个身着西装领带挺着大肚腩的胖男人,我想得到,那一定是妈妈的“新丈夫”,开庭后,妈妈爸爸为了离婚与不离婚而争执的面红耳赤唾沫横飞而不顾,很多积压在在各自心中委屈,痛苦的陈年往事,全都当着众人的面,毫无忌惮的用吼得方式一一道出。
可当进展到对我的抚养权时,两人突然默契的指向了对方,妈妈说“我对他没有感情”,爸爸说“我要开始新生活,他只会拖累我”很显然,这让法庭上的人都很惊讶,从来都是争孩子的抚养权,现在却是谁都不要,况且还是个男孩。
法官露出和蔼的笑容,轻声对着坐在观众席间上发呆我说道:“孩子,你自己选择吧!跟他,还是跟她”法官说着向我指了指爸爸妈妈,看着他们不停朝我死命摆手,我幼小的心突然凉了下来,我哽咽着问“有,其他,选择吗?”
法官一呆,冷冷的看一眼爸爸妈妈,翻了一下桌上一大堆文件,抽出一张,对我说道:“有,选择独立”
“那就独立吧!”我走过去歪歪斜斜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只留下给他们一片鸦雀无声的茫然与震惊。
从那时,为了生活,我不得不辍学,加了名为“大孩子”的小混混帮团,整日游走在人头济济的车站码头,大展着身手,从生疏到娴熟的转变,也经历了让我也许下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成长历程,挨过饿,挨过打,我知道了人间冷暖,学会了爱恨情仇,经历了酸甜苦辣,我却从没有哭过,眼泪这两字,在我幼小的脑海中,消失不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