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对面的美发店放着汪峰的歌,很欣赏那些歌词,但我真心反感汪眼镜的歌声,每次去KTV都会听见很多人唱他的作品,当然那些人当中并不包括我,真不明白那些人脑袋里面想些啥,情歌就应该唱出忧伤的调,鬼哭狼嚎地吼什么?难道歇斯底里喊出“我爱你”感情就会加分麽?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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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旧在公交车站的长椅上坐了很长时间,面前的几根烟头全部是我丢的,估计有人能看出我根本不是来搭车,不过好在长椅是公共设施,所以坐了半天也没人敢叫我起来。如果不是抱孩子的小妇人站在我旁边,我想我应该还会多坐一会儿,小妇人坐下后,向我投来了浅浅的笑意,也有可能是我自作多情,但我还是礼貌性的对着她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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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路我走过无数遍,毫不夸张的说,闭着眼睛我都知道哪里有坑,当然这是玩笑话,神经病才会闭着眼睛走路。我一路东张西望,春天的阳光令人浑身酥软,就好像一个知书达礼的姑娘,温柔得让你陶醉。莫名其妙的把手伸进裤兜,再莫名其妙的拿出手机,这好像成了一种规律,也没人给我打电话,就想拿出来看看,看什么都行。翻看着刚才在公交车站时与她的聊天记录,笑纹立马从心底泛到嘴角,“姑娘,有没有那么一瞬间,你心疼过我的执着?”她回了一个问号,随即反问:“你今天又断药了?”也许吧,我有病,一把年纪了还跳不出这情情爱爱的困扰,如果多情也有罪,那我注定一生都是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