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的匪事

记得小时候，爷爷曾说过，那是他爷爷的爷爷的爷爷曾发生过的真是故事。我当时听了，很是震惊。那个时代竟有那么另类的一个人才。                                                                              他的一生是短暂的，却留下不少人对他的唏嘘。他的爱是狂猛的，却生生害的一位女子半生悲凉。

呵呵

（1）女人
王志鸿带着手下的十几个兄弟，挎着长刀，骑着瘦不拉定的马向村外奔去。
他们是一群小匪。世道太乱，他们也只是想要生存罢了。
一小伙的匪子来自王家庄，一个处在关中地区的穷乡僻壤里。接连两年的干旱，北方的土地是颗粒无收。
他们是寻常百姓，总要养家糊口，没有粮食怎么办？
他们扯野菜，剥树皮，挖树根，竭尽所有可是吃的东西。最后怎么办？总不能看着自己的父母妻儿活活给饿死吧。
这伙年轻的小子拿起大刀，抢几匹烂马。去庄子外面的村子抢吃的。凡是能吃的，全全的抢回来，来养活那一庄子的老老少少。
王志鸿是这伙小队的头子，虽说年龄不是最长的，但他嗜血，狠戾，杀伐果断。
虽说他们干的事情并非真的要杀人，但大家都缺少粮食的时候，粮食便是命。你抢人家的命，人家自是要跟你拼命的。
来到庄外百十里外，前面一个小村也不富裕，一个礼拜前，他们也曾刚洗劫一空。可即便洗劫了，不是还有残留。王志鸿分析了下附近这些村的情况。貌似只有这个村还可以去转上一转了。
这是李家沟，村落靠近县城。原本也是比较富裕的村落，后来因着两年饥荒，人们渐渐的奔向县城，县城没有了粮食，他们又跑回了村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去转转总是不会错的。
李家沟小村为三排人家，王志鸿手一指，三个人从东边进去，另三个人从西边进去。第二排同样，将十几个兄弟都安排了出去。王志鸿下了那匹老马，拴在树上，手里抽过背上的大刀向村里走去。
这刀原本是王志鸿的爹爹杀猪用的，后来王志鸿的爹爹上山被塌死过去这把杀猪刀一放就是好几年。直到王志鸿想要和大伙抢劫这才想起了这把刀。硬生生的磨了三天，才将上面的铁锈磨去。亮光灿灿的，拿着挺吓人的，但王志鸿知道，吓人可以。真要是砍人不见得比家里的菜刀快多少。而自己最惯用的还是拳头。
李家沟里是鸡飞狗跳的，孩子的哭喊声，老人的求救声，一声一声震撼着王志鸿的耳朵。王志鸿不为所动，可能是早已听惯这样的喊叫，早已麻木了吧。
大伙继续挨家挨户的搜着，小麦，玉米，土豆红薯，其实这些东西也是很少的。偶尔有的人家也是挖个洞用土盖起来的。运气不好，今日想吃，被这伙小匪子们发现了。只能算是他们倒霉。乖顺的还好，抢了粮食就算了。想要反抗的，则是被几个小伙围着的头直冒血。这招还是王志鸿教他们的，说什么‘杀鸡给猴看。’
王志鸿随意的走着，检查着这帮弟兄掠来的成果。
突地脚下一绊，打个趔趄，王志鸿低头细看，一个穿着破烂麻衣的女子缩在墙角。长发乱糟糟的遮住了脸。不知是美食臭。可顺着头发没被遮住的脖颈竟是一片雪白。
那女子见王志鸿盯着她看，伸手把脖子处的衣服拉着拉遮住脖子。那手黑如煤炭，还真看不出什么颜色。
王志鸿已经二十三了，还没有女人。娶媳妇倒是不用，一个媳妇两袋小麦子，他自是娶不上的。再者他嫌弃那些女人难看，为什么？
因为他喜欢皮肤偏白的女人。那些生在农村长在农村的女人，因为每日干着力气活，再者吃不饱自是又黑又黄。王志鸿讨厌那些女人。
上前弯腰，拨开那女人的头发，脸上黑乎乎的，但可以看出脸型，标准的瓜子脸，大眼睛，鼻挺，唇呢？小小巧巧的倒是合了王志鸿的意。抱起女人抗在肩上，“兄弟们自己收拾了回来。”
撂下一句话，抱着女人出了刘家沟。

（2）回村
那年轻女子被王志鸿抗在肩上开始，便是一直的挣扎，嘴里说的听不懂的话语，大抵便是要，王志鸿放了她。王志鸿又如何肯呢？
好不容易的找到一个合他眼缘的，要是放了，谁给他生娃娃啊。传宗接代在那时也算一件大事。
将女子扔到马上，那女子仍是挣扎不停。王志鸿勾起大大的嘴角，狠狠的两巴掌打在女人的屁股上，只见那女人从马上摔了下来。看着王志鸿的眼神充满害怕。
刚才那两巴掌实实=是不轻，王志鸿在给他立威。自己看上的女人若是不惧怕自己，闹成那样岂不是让人笑话。
那边小土匪们，搜刮了两代粮食，大家嘻嘻哈哈的向王志鸿走来。
“大哥，你看上这女人就是美，你看屁股大的很，生儿子的。”小五打着哈哈看着那坐在地上的女人。
“喜欢就抢，大哥，你真是威风啊。”另个对着王志鸿竖起大拇指。
这群匪子混混没事就喜欢聊这个，起起哄说说女人。给无聊的生活加点趣味。
男人天生就该让娘们给伺候着，是这匪子们骨子里带着的本性。没婆娘的男人能算男人吗？
一伙人上了半残快死的瘦马，抬起脚猛踢马肚，马儿跑得飞快。
那女人就半挂在王志鸿的马背上，一声不吭。
“倒是学的挺快、”王志鸿心里念叨。本来还打算给这女人来点狠的呢？


说起来王家庄也就百十户人家，生活贫穷，又是以老居多。若没有王志鸿这些小匪子们给弄点粮食回来，怕是这一庄的老人孩子都要饿死了。
王志鸿他们还未到村口，村里的孩子早就急急的跑上来迎接他们。在孩子的心中没有谁善谁恶。给他们吃饭的人就是好人。不管他们生死的便是坏人。
孩子里二狗儿是跑得最快的，“志鸿哥哥，志鸿哥哥”是一声比一声亲切。
王志鸿看着跑来迎接自己的狗儿，拍拍身前的女人，“狗崽子，看这啥？”表情甚是得意，“哥的女人。”
“哈哈哈哈”四周大伙笑的肆无忌惮。
得了粮食，寻来几个大锅，村子人帮伙的做起饭来。
找柴火的找柴火，打井水的打井水，一切好不热闹。孩子们就坐在一旁的土堆上，怀里抱一个瓷罐子，等下饭熟了，自己定要喝的饱饱的。
粮食短缺，王家庄得来的粮食也是仅能维持个五六天。五六天后，王志鸿又该带着大伙去搜刮粮食了。


说到王志鸿，早先他的父亲虽说是个杀猪的，却是极其心细的一个北方汉子。自己杀了半辈子的猪，却是希望自己的儿子有出息。当时王志鸿刚出生便寻了当地的教人识字的先生给自己儿子起了个响亮的名字。志鸿，指向宏伟，有鸿鹄之志。
可惜那老头子偏生死的早，丢下十二岁的王志鸿和她娘。王志鸿的娘要比王志鸿的父亲年轻十来岁。所以王志鸿的父亲死了，便有本村的男人想给他做后爸。
王志鸿的后爸是那么好当的？只见王志鸿拿把菜刀向给他娘献殷勤的男人砍去。
小孩的力道虽说不大，但王志鸿那一刀砍得极好，那光膀男人半个胳膊被砍断了。从此倒是鲜少有男人敢来招惹王志鸿的娘了。
人说，十岁看老，大概说的便是王志鸿这种货啊。年龄小，大家都知道不能惹啊。

（3）先强后娶？
王志鸿扛了那女人向自己家走去。进了门，王志鸿的娘张翠花在灶间窗口瞅见自家儿子回来了，急急地跑出来，“铁头，你、、、”张翠花这话说到一半，看见儿子肩头的女人愣住了。这个女人是谁？那里来的？还未来得及问出口，王志鸿看了自家娘一眼，也不答话，绕过去，向自己屋子走去。
张翠花知道自己儿子素来与自己不亲近。怎么说呢？自从王志鸿的父亲死后，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想再找个男人搭伙过日子也没错啊？谁知王志鸿的反应那么大，拿着菜刀见人就砍。最后为了王志鸿她便不找了，可这儿子记仇，此后与她的关系一直僵持着，也有十几年了。
叹口气，张翠花继续回灶间涮洗盘子。


进了屋子，踹上门板，将女人扔到炕上，王志鸿一把扑了上去。二十三岁还未开荤的王志鸿今个准备开荤。
这女人看起来黑乎乎的，但王志鸿瞅了她的样貌，洗干净了准时个漂亮的女人。一把撕开女人身上破烂的衣服，女儿惊恐着双眼，嘴里连连叫喊。
是求饶吗？女人大概是外地流落至此的，这语言半点不通，王志鸿听不懂她在喊什么，但他猜的到。嘿嘿冷笑一声，粗糙的双手抚摸上女人光滑的身子，这手感就是比那些农村的娘们舒服。王志鸿没有过女人，但他可以想到那些每日干活的女人身上发臭的汗味和长发上腐朽的烂鸡蛋味道。一想到那些他就恶心的想吐。
如今身下的女人也没有洗澡，头发交缠在一块，也算不得多香多好看。但王志鸿偏生就在这女人身上有了作为男人的无上自豪。
他自是纯爷们一个，可没有女人的男人只能算半个男人。今天他非要成为完整的爷们。
迅速的脱光全身衣裳，露出一嘴的大黄牙扑向他的猎物。
二十三岁的处男，那憋了多久，不用猜想也知道炕上的战斗力有多凶猛。

张翠花看儿子进了屋子，关了房门。心中本是窃喜的，自己的儿子终于开窍了。同村的小伙向他那般年纪差不多都寻了女人来暖床，唯独他，也不知发了什么疯，就是不找女人。
此时呢？那房间传来惨烈的哭喊声倒是吓着张翠花了。“铁头，莫要把人弄死了、、、”



那件事过去也有三天了，张翠花心疼那女人，端了一碗稀溜溜的大米汤给那女人。
那女人缩在墙角，身上裹着张翠花的旧衣裳。不言不语楞呆呆的模样。
张翠花也不再劝解，只是把碗放在炕边上。
这两天张翠花也发现了，女人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给她的稀饭她也不吃，就缩在那里，模样甚是可怜、
都是做女人的，张翠花心里明白。只能等时间长了，她也就习惯了。

写的玩呢，有意见请指教。
故事根据小时候，父亲还有爷爷讲上一辈人的事情改编而成。

（4）逃跑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那女子终是喝了那只有几粒大米的稀饭。女人一直住在王志鸿的家里，而王志鸿也未曾说过要娶她。
那时的成亲很简单，寻了媒人说和说和，说好了，下了聘礼，回头接了女人回家，请了四邻左舍好吃一顿便是成亲了。自然这是有钱人家讲究。农村里，只需两袋子小麦便可换个媳妇子回家给自己做婆娘。
对于王志鸿来说，那女人就是自己的。日日晚上抱着那女人睡觉自是作为婆娘的。但他不懂爱？爱是什么？不能吃不能喝的东西。在没有粮食就要饿肚子的日子里，王志鸿只有一条真理。
填饱肚子就是真理，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既然那女人做了自己的婆娘，他就不会让她饿死。


那外乡的女人渐渐的离开了那间她用来睡觉的屋子，有时在院子里转一转，帮张翠花收拾收拾灶房，偶尔浆洗浆洗衣裳。
语言虽是不通，那女人对张翠花倒是少了很多敌意。
张翠花自是高兴，以后便是一家人了。时常的对着那女人唠叨。女人则认真的听着张翠花讲话，是不是的也能学上一两句。
半年时间匆匆而过，那女人基本听得懂王家庄人的方言了。简单的话语也能说上几句。
她说，她叫樱戈，是南方人。至于其他的张翠花问了几遍，她则闭口不言。
这女子很是能干，张翠花教她的千层鞋，擀面条，烙大饼是一学就会。时常大家说闲话她也会插上两句。
慢慢的大家也接受了她。匪子老大的婆娘总的给点面子，万一哪天吹个耳旁风，他们的男人是干不过王志鸿的。
大家都说樱戈很得王志鸿的喜爱。这话还是王志鸿隔壁的刘二麻子的婆娘二婶传出来的。说那个天天夜里那个喊叫啊，吵得她睡不着觉。最后还很是遗憾的表示，男人啊，就要找王志鸿这样的，带劲。逗得一旁的女人那是笑的嘴张的老大。


至于王志鸿到底对樱戈好不好，怕只有樱戈自己心里清楚。
前段时间，王志鸿得来一件白底蓝花的薄布衫，拿回屋子便甩给樱戈。也不说话，甩在炕上就走了。
又过几天，得了两母鸡蛋，拿回屋子，给樱戈放在炕边上。
又是一个晚上，樱戈睡着了。王志鸿看着怀里的女人，伸手摸摸那张白皙且瘦弱的瓜子脸，傻兮兮的笑了半响。
到底王志鸿是怎么想的，怕是只有他知道了。北方关中的汉子，骨子里流露着野性，抢，夺，虐，杀。这些都不在话下。可谁又知道夜深人静之时，退去白日里的伪装，他们也是一个心有柔情的汉子。


这日，庄上的粮食完了，王志鸿照例的带着一帮兄弟们出去搞粮。
樱戈和张翠花待在家里。
王志鸿带人走了，樱戈东瞅瞅，西瞧瞧，最后从炕席子底下拿出一泛白的手帕。帕里包着三枚大洋。仔细的揣在怀里。
扯下床上的破烂被子，拆了里子面子胡乱扔进木盆里。抱着木盆出去了。
外面张翠花和了泥巴在给房子补老鼠洞。
丢下一句，“额去河里洗被子啊。”樱戈出了院子。
穿过庄子长长的一摆人家，离村子约莫几百米处，有条小河，村里女人浆洗衣裳都在这里。
寻了没人的一处，扔下木盆。樱戈向打听到的村外跑去。

(5)找寻
王志鸿回来时已过了晌午。回到村头心情很是不错，今日不仅搞了三袋粮食，还寻来一个发夹。仿旧的夹子上镶着几颗褪色的珠子。这还是王志鸿在外面虐多粮食时在一个胖婆娘头上硬摘下来的。
想到自己的婆娘戴在头上必是比那肥猪婆好看十倍。想到自己的婆娘。樱戈自从洗干净了那张脸，那真是全村的女人没一个比的上。
王志鸿这厢心情正好，张翠花急匆匆的跑来说，“樱戈，跑了。”
“樱戈，跑了。”闻得这句话，王志鸿的心狠狠的揪了揪。
‘死女人，妈的，不配他对她那么好。’
狠狠地在地上吐了口口水，王志鸿吩咐兄弟们跟自己追那不要脸面的婆娘去。
大家骑上疲惫不堪的瘦马，向村外奔去。


樱戈此时走的脚已经开始发软，她真心不知道自己该往那里去。
东南西北自是完全搞不清楚，只是听闻村里的女人说向东一直走，三天便可到达最近的小镇。如果到了小镇，自己是不是就有救了。



王志鸿仔细分析了下樱戈的去向。她即是想要离开，自是不想在这穷乡穷沟待着。要离开这里，便得去最近的县城。去县城的路分两条，大路小路。想必她是不敢去大路的，一则大路远。二则，那里都不平安。若被无耻的光棍缠住，岂不是活生生的被抢去做了婆姨。
细心思索后，派了几人去大路寻找，又派了几个去附近的村落。自己的骑着老马向小路寻去。


王志鸿的脑子不可谓不聪明。此时的樱戈还真让男人给缠住了。
刚才一路跑出来的樱戈感到憋得慌，跑到一边的大树背后脱了裤子撒尿。谁知尿还没完，背后跑来一张相猥琐，皮糙肉厚，浓眉宽唇的男人抱着樱戈一阵乱啃。
樱戈自是不愿，胡乱的提了裤子，伸手反抗。女人的力气本就比不上男子。樱戈清楚的感到自己皮肤上被大黄牙啃过后的腐臭味。虽说当时的人都不刷牙，但王志鸿的嘴就没那么臭。

猥琐男人拔了樱戈的裤子就欲行事，樱戈被按住的双手反抗不得，只能用嘴大声的喊着“救命、、、”
这荒岭的僻静处，猥琐男并不害怕，咧开大黄牙向樱戈唇上贴去。

突地，背后蹬蹬蹬几声脚步声，猥琐男反应过来时，背上已狠狠挨了一拳头。
倒在地上的猥琐男人看向来人，“娘的，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想干啥个？”
王志鸿冷笑一声，又一拳头狠狠落在男子身上，“老子的婆娘也是你敢动的。”

樱戈看着一边赶来的王志鸿急急地收拾好自己的裤子。站在一边看着地上滚在一团的两个男人，拳头往来彼此，那猥琐男人竟也不差。

半响，两人都挂了彩。王志鸿的气消了大半，这才站起身来。
“李二虎，再落在老子手里，定要弄死你。”
“怕你个球。”李二虎倒是丝毫没有畏惧，伸手擦擦鼻子上流出的血，‘哼，下次碰到，谁要谁好看到时候就知道了。’
扯过一边的女人，扔上马，王志鸿带着樱戈离开了。

（6）鞭打
王志鸿带着樱戈回村了。路上碰到郝阿狗，顺便让他通知大伙收队。
回到村口，看到在村口等待的张翠花，王志鸿瞪了一眼，向家里走去。
回了屋，关了门。王志鸿随后从桌子底下摸出抽马的鞭子向樱戈身上招呼过去。鞭子抽打在身上的声音‘啪啪啪’的在屋子格外响亮。
门外张翠花连同隔壁的二婶三婶在屋外听得响亮。素问王志鸿的狠辣是出了名的，今日听到这刺耳异常的鞭子声音大家心里更是发颤。
这女人可是他的婆娘啊，是他日日搂在怀里睡觉的女人，他竟狠得下心。
屋里樱戈不断的发出求饶之声。由最初的响亮到慢慢的嘶哑，最后竟是只剩下哼哼的疼痛之声。
屋里的王志鸿此时心口那股气方才消了一半。收了皮鞭，看着樱戈道，“下次还跑不跑？”
樱戈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
王志鸿急了，大吼，“是不是很想挨鞭子。”
樱戈闻言身体颤抖的更是厉害，有股红色顺着樱戈的大腿渐渐流了下来。
“呸，真脏。”王志鸿咕唧一声，这女人每个月总要来这事，他自是知道。
弄得这么脏的却是第一次。伸脚踹踹樱戈的臀部，“快去收拾了，恶心。”
一脚过去樱戈身体晃了一晃仍是不动。
这可不像平时的她啊。
只见那血越流越凶，不一会竟积了一个小滩。王志鸿此时真的急了。
咕唧一口唾沫，女人来这个可不是这般流啊、、、这般下去岂不是要把身上的血全流光了。
上前扒了樱戈的裤子，只见那处滴滴答答的还在往外流个不停。
心里打个冷颤，开了房门便让张翠花进去。
张翠花本是疑惑，王志鸿竟开了房门。走进去一看，半死不活的樱戈身下一滩血水，这是、、、这是、、？
“作孽啊，”张翠花赶紧过去将樱戈平躺的放在炕上，一边吩咐王志鸿快去寻个大夫过劳来。
王志鸿去寻大夫，张翠花寻了半新的棉布轻轻的堵在拿处。这血不能流了，再流人就保不住了。
一边寻思，自己的先辈到底做了什么孽了？铁头竟然将自己还未出世的孩子活活的打死了？
“唉，”张翠花连连叹气。


那便王志鸿寻了大夫便向自家敢来。今日也巧，王罗子家的媳妇怀了孩子说肚子疼，王罗子心疼娃娃便将这隔壁村的赤脚大夫给请来看上一看。
大夫提着个小箱子来到屋子一看，明显的女人流产。将王志鸿赶了出去，留下张翠花帮忙。
给樱戈止血，消炎。最后留下调养的药方便离开了。
大夫离开，张翠花忙着准备药材去煎药了。


屋里就剩下王志鸿和躺在床上呼吸微弱的樱戈了。樱戈的脸蛋还在肿胀着。早先王志鸿为了泄气，使劲的搂了樱戈几个嘴巴子。
此刻看着这样一张脸，王志鸿竟有些心疼和不忍。
‘自己下手却是太重了，可你为何要跑呢？’指头摸摸樱戈的脸颊，‘为何要走？我对你不好吗？’扣心自问，自己对着女人还是不错的。有的好的东西第一个想着便是给这女人拿来。可这女人竟、、、竟抛下他离开，真是没良心的东西。
想的愤恨之处，掐把樱戈的脸颊，顿时一个红印浮在肿胀的脸上。
“哼，”心里冷哼，这女人怀了自己的孩子竟敢不告诉他，有没有把他当自己男人看啊。
‘这坏女人、、、坏女人、、、’嘀咕了半响，发现自己越来的越不像自己了。以前何时为个女人弄成这样。
是这女人改变了他，还是他改变了女人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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